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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学院陈晓旭老师受邀做“How to be?敢飞”讲座——武汉大学第十一届研究生学术科技节系列活动

点击次数:  更新时间:2016-12-21

2016年12月15日晚上,在哲学学院小报告厅,陈晓旭副教授受邀做“How to be?敢飞”主题讲座,探讨女性不平等问题,并与大家分享海外学术经验。陈老师以理性的数据分析报告和感性的自身经历分享,对性别不平等的现状和未来发展的愿景作了介绍,现场气氛生动活跃。本次活动是哲学学院申报“关注女性身•心•灵 促进女性全面发展”的系列讲座之一,暨武汉大学第十一届研究生学术科技节系列活动,接下来请看同学带来的讲座简报。

首先,陈老师澄清立场,表明自己参与这场讲座的原因。陈老师说,尽管她自己学术上还是沉潜状态,没有得出最终的哲学结论,所以通常不太愿意做讲座。但是基于与同事互动中发现的问题,包括对女生自己决定不读博士的正面支持,以及对女生不要读博士的积极建议;希望以一个女性研究者的身份,跟大家交流性别平等的问题。女权主义不是她的研究领域,但对她来说“女权主义是一种行动、一种生活”,所以今天的讲座更是先行者和后行者之间的交流。”

其次,依据数据分析报告,对性别平等的现状展开论述。依照2016年世界经济论坛的《全世界性别差距报告》和《中国性别差距报告》(以下简称《报告》)展开论述。这些调查评估了144个国家和地区,中国总体排名99位,经济参与机会81位、受教育权益99位、健康与生存144位、政治参与74位,中国性别平等并不乐观。结合其他国家的文化,伊斯兰国家和地区以及亚洲的性别不平等普遍较为严重,提出“文化可能是影响性别平等的重要原因”,文化相对主义不应该成为性别平等问题的合法性基础。以“女性读博士”的文化期待和文化刻板印象为例子,以第一人称的女博士的视角生动地呈现了我们身边的性别不平等的现象以及男权文化中的不适,认为当今是性别不平等的社会。“尽管这个《报告》呈现了性别不平等的问题,但是针对生物学性别意义上的sex和社会性别gender的区别并没有在《报告》中体现。”

随后,陈老师给出了性别差异的可能意涵,并进行一一分析。陈老师指出,男女的确是有性别差异的,但这个差异如何理解?第一,有人会认为男女本质上存在着差别,即通常所说的性别本质主义。陈老师认为这是经不起推敲的,一方面,没法用证据或论证的方式支持一种特定的男本质/女本质。而且(生物学性别意义上的)个体男性之间的差异与生物学性别意义上的男女差异相比也许更大。第二,男女生理或物理上不同。这是自然事实,“只需承认”,但带不来规范性结论。第三,主体的个人宣称带来的差异,如“我生物学性别是男人,但我觉得自己爱哭、敏感,更具女性特质”“我生物学性别是女人,我就觉得我是个男人,我要变性”,等等。这样理解的性别差异就是基于个人对自己性别身份的宣称。这种方式理解差异本身就包含了一种对他人的尊重:我们没有办法替代他人,只能由每个人自己主张自己的性别身份。这已经是给每个人平等地位的表现,其实性别差异是诸多差异中的一个,由之,性别平等问题也只是平等问题的延伸。

再次,阐述性别不平等的初步解决路径。假定平等是应该追求的,是正确的,性别差异对性别平等意味着什么?首先是,人类的整体责任:“不因差异而歧视,不因差异而剥夺资格,不因差异而剥夺权利”。基于持续几千年的性别不平等现象,我们可能还要积极平权以改善不平等的状况。其次,整体责任并不是空洞的,对整体责任的分担就是我们的个人责任。但是,第三,严格来说,个人总有权利不去分担责任,这其实就反过来要求公权力代为承担整体责任,这也是对公权力的规范性要求之一。

最后,陈老师指出,性别平等的制度性、文化性实现需要漫长的时间,但是我们可以为问自己:要怎么存在?要做什么?对于具体个体来说,无论性别差异是社会建构的还是自然差异的,都不要仅仅基于性别而做出决定,也不要仅仅因为性别而不敢有抱负,be courageous,勇敢飞翔,不怕坠落。

会后,同学们与陈老师进行积极的互动,耐心解答同学的疑问。无论是咨询女生如何面对父母期待与自身愿望差异,还是希望了解不同文化国家中女博士的现状,抑或请教高校女教师的科研和职业的机会,还是文化和制度上能否有效解决性别不平等的等等问题,都给予了细致的回应,我们要“敏感于性别而不限于性别”。最后在热烈的掌声中感谢陈晓旭老师为我们带来“关注女性身·心·灵 促进女性全面发展”第二场主题讲座,暨“武大哲学第十一届研究生学术科技节”系列活动。

 

(哲学学院 黄鹭琦 张昭智)